今夜不睡明天不起

我的过去无需在意,未来也自不必多说。

【温迪中心向】关于风神巴巴托斯

  /本篇为@柒浔 的约稿,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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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新来了个蒙德的吟游诗人。他穿着一身古典的服饰,站在喷泉前演奏,站在海边演奏,站在公园旁演奏。乐曲声让经常看戏剧的枫丹人也不得不驻足,在喝彩与讨论中夹杂着他是谁,好像唱的比xxx好,我为什么没在歌剧院见过他,这是歌剧院的损失这般的窃窃私语之声。

处于话题中心的诗人虚摁着琴弦,止住了最后那点颤音,站起身弯个腰行个礼:“多谢诸位捧场啦。”

“当然,如果有苹果或者美酒那就再好不过咯。”

  

“我知道我知道。”夏洛蒂举着手,介绍到:“那位是来自蒙德城的吟游诗人温迪。我在去蒙德取材时听过他的名号,他唱的是蒙德城最最经典的曲调。根据蒙德人的介绍,这可都是千年前的歌。”

既然来了枫丹,说不定可以做个专题采访——夏洛蒂想到此处,捏着她的笔风风火火的离开,留下了一群吃瓜群众。

吟游诗人温迪的来历就此被渡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辉,热爱戏剧化的人们乐此不彼的为他安上各种传说——被急冻树冻了一千年的人类;经历了短暂的时间旅行,师从千年前某位演唱大师;混杂在人类之中的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

  

  

伏案工作的大审判官那维莱特没听过温迪的事迹,他在百忙之中抬起头,看到下一份要签字的文件是举报来自蒙德的吟游诗人温迪在公共场合唱歌进行违法敛财活动。而被举报的吟游诗人正乖巧的坐在办公室内候审。

刚巧来寻他的旅行者看到他们两个对着面面相觑显然有些慌神,派蒙更是直言到:“那维莱特,你千万别和他计较呀。”

他很茫然:“我?”

“他没什么危险的,只是来唱歌……呃,大概。打起来就不好了……”她越说越心虚,躲在一旁没出来。

那维莱特将目光投向温迪,见这位诗人友好的表示道:“我想这是一场误会。”

那维莱特看回了文件,仿佛在这张纸上批个安排人手仔细观察都算十恶不赦:“既然你们愿意为他担保,枫丹自会以礼相迎。”

  

思及对方是被误举报而来,那维莱特郑重道:“这是枫丹内部出的问题,我理当为此进行澄清。”

大审判官站起身,在几人不解的目光中发出了邀请:“我送你一程。”

那维莱特坚持自己送人。他跟在温迪身后,百忙之中思虑这个举动或许会挽救一下诗人被举报恶意敛财而下降的风评,深以为这个处理方式妙极。跟了一路,见对方回过头:“我认为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那维莱特大梦初醒一般点头,然后四顾一圈。

好陌生的景色。

  

坏了,他找不到回沫芒宫的路了。

  

那维莱特严肃的改口道:“还可以再送一段。”

我可以替枫丹继续监视这位来自蒙德的客人,那维莱特心想,这可以有效降低枫丹的风险。

不管过程是什么样,总之大审判官说服了自己。

  

“好吧。”他见温迪拿起了琴,这位诗人似乎无论遭遇了什么都永远挂着微笑。他说:“我原定计划是在这边练习一小段新歌,要听一听吗?”

“请便。”那维莱特也获得了理由,顺理成章的站在此处听歌。

  

来自异国的悠扬曲调,很不错。听着听着,那维莱特觉察出几分不对来。他凭借自己的权能感知到附近存在于水中的怨念实实在在减少了一部分。

——而改善的源头正是这股琴音。

此人并不简单,能够拥有这种力量的……那维莱特提起了警惕心。

等会儿,旅行者说过什么来着?

  

他将视线投向了风系神之眼,直觉告诉他那是个假货。

——最古老的七神有几位带着假玻璃珠行走人间。

  

说起来旅行者是怎么介绍的……这位风之执政?

那维莱特很有礼貌的等到了弹琴结束,直言道:“你是醉汉?”

看起来和旅行者与派蒙描述的形象非常不符。他有些不确定。这位风之执政的精神状态很正常,唯一能搭上边的只有一句他没什么威胁。

  

温迪显然被突然的一问给问住了。他张了张嘴,“哈哈,如果你的意思是我很喜欢美酒的话,我确实是。”

温迪隐含一下自己的观点,“但是呢,我想,对着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直接称呼醉汉稍微有些失礼……”

那维莱特检索了一遍自己的人类知识库,发觉确实如此。

“……我为我的鲁莽感到抱歉。”他诚恳的吸取教训,并且换了个问法:

“你是巴巴托斯?”

他看到这位诗人也调整了一下动作,行了个蒙德礼:“那我就重新介绍一下——幸会,水之龙那维莱特。我正是巴巴托斯本人。”

嗯,非常正式的会面。那维莱特先严谨的说:“严格意义上,我们并不是人类。”

“……你说得对。”温迪也认同他的说法,撤回了先前的发言,“我正是巴巴托斯本神。”

  

这样就算认识了,那维莱特看着温迪,根据自己曾经的演练内容,郑重发出通知:

“微风与希望之神,你需要列席候审。我将对你进行面向僭越者的审判。”

  

“嗯……啊,那个啊。”

这位古老神明的反应和自己所设想的不一样,那维莱特认真的听他继续说,

“审判的时机还没有到来,以后我们会再见的。”

“等到那个时候,我会接受一切审判。”

……

那维莱特的脑海突然涌上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如果用旅行者的话来说就是经历过芙卡洛斯一事之后有了点对谜语人的PTSD。

他慎重的说:“在施行审判之前,请允许我冒昧的多问一句。”

“你确定自己没有任何想要自尽的念头?”

温迪也大致摸清楚了大审判官的脑回路:“嗯?呃,目前应该是没有的吧。”

  

在话都说清楚以后,已经安排好不知何时再审判,那维莱特自认自己对符合法律程序并且愿意受审的待审人十分通情达理。

“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说?”温迪说。

“我不理解,使用自己的力量为何要遮遮掩掩。”那维莱特如实相告。

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他很久。

  

对面的神明相当热心的给予解答:

“有些事情需要换个角度才能看明白,用人类的视角可以获取更多消息。”

获取消息,有道理。那维莱特记得娜维娅也曾提过类似的话,他也想起了自己曾评价过这件事没用。

那维莱特知错就改道:

“抱歉,不好意思。”

正直的那维莱特说:“我会对此事做出新的评判。”

  

  

随后又冷了场。

感谢远处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二人看着派蒙推着旅行者走近,还用很小的声音说:“快过去看看他们有没有打起来吧……嘘,他们看过来了。”

他们又默契的将目光转回,面对面,听到派蒙还在说:“太好了,看来没发现我们。”

  

那维莱特想了想,还是决定顺着自己的正义感:“我们都听见了。”

  

他们把目光放回了垂头丧气出现的旅行者与派蒙身上。派蒙先是恹恹的,又突然给自己打了气,飘在旅行者身后对那维莱特说:“温迪真的没什么危险,他平时什么事都不干,游手好闲,是个醉汉。”

那维莱特垂眸,见温迪没有表示,认真道:“在本人面前称呼醉汉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他补充:“我刚刚学到的。”

  

“欸?这样的评价竟然是小派蒙亲口说的。”温迪稍微睁大了些眼睛,湖绿的眼睛盯住了派蒙。

她对对手指,看着二人好像有几分关系还处的不错的意思:

“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错了。我当时说话……”派蒙看了眼旅行者,闭上眼睛低着头。好像等了一个世纪,直到感觉额头被轻轻弹了一下。

她晃晃头,睁眼看到温迪收回了手,满脸无奈。

  

“事实上,醉汉这个词不该从你的口中说出来。”

温迪说,“一者,这是派蒙不需要接触的词……第二,它不是个用来形容朋友的词……诶呀,我还以为认识了这么久,关系多少会更亲近一些呢。”

诗人故作心痛道:“嗯,稍微有些难过。”

派蒙慌了神,双手背后老老实实:“我以为这么说可以让那维莱特不要去审判你……”

  

莫名被cue的那维莱特觉得这是需要自己出场的时候,他说:“你们或许对审判有什么误解。”

“这是一种开诚布公,舍弃秘密的交流方式,发展成必须要以战斗来解决问题的概率很低。”

派蒙咦了一声,慌忙对那维莱特说:“他真的很弱的,你们不要打架啊。”

  

温迪唉了一声,“你的好意我就心领啦。”

“但是下次不妨先跟着温迪老师学一学语言的艺术?”

派蒙疑惑的唔了一声,那维莱特也理解了自己的单方面认知有偏差:“只需要告诉我最真实的描述就好。”

“知……知道了。”派蒙长呼一口气:“那等有空的时候,我们再重新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认识的神吧。”

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困惑的问:“你们莫非全部都只向我介绍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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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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